布加拉提出质疑

霍尔马吉欧的浪漫情人,背景图来自@C12H22O11

帕尔马河

!Attention!

普罗修特身世捏造,轻微里苏普罗,年龄有操作。写这个只是因为自己对普罗修特身世有点好奇,然后胡思乱想。

1.上周末再次看列车战的时候,觉得普罗对贝西的教导与打骂可能源自于儿时的一些经历(因为下手真的好重而且喜怒无常,这个好男人当爹又当妈严父慈母于一体)。

2.是来自某bot,漫画里画的大哥是有一点点龅牙的,好几个特写都是嘴巴有些闭不上,我猜可能是小时候喜欢咬下嘴唇吧(不好好注意的话真的会龅牙!)

3.出生地选在意大利帕尔马这里只是因为,当地的火腿很出名(来源:百〇百科)

……这些东西在脑袋里呆了好久,感觉不写出来头要炸了。

都是我瞎猜的,瞎写。

 

如果有雷到您,请迅速退出!

最后,感谢您的观看,如果有什么错误的地方烦请指出!也请给我一些建议!

 

 

(1)

 

“不准喝牛奶,贝西!黑帮要有黑帮的样子!”

“大哥,对不起,我胃不好,喝咖啡会难受。”

 

“普罗修特,你让他喝吧,正是长身体的时候,喝牛奶有助于长个。”

“里苏特你不能这样惯着他,我教育贝西的时候不准你插嘴。”

“我要是能像大哥一样就好了,我什么时候才能成为真正的黑帮,大哥真是太厉害了。”

 

 

 

 

普罗修特曾经是家里最小的孩子。

他喜欢坐在帕尔马河边,吃母亲做的火腿三明治。

 

母亲是个裁缝,一把长剪刀握在手里咔嚓作响。不管是姐姐的花裙子,还是普罗修特的白衬衫,或者是父亲那条满是口袋的奇怪裤子,都出自母亲之手。

父亲的身体很好,有着一头卷曲的红发。常年累月地在田里忙碌,锻炼出这个男人坚实的臂膀与肌肉。

姐姐妮娜的红发遗传自父亲,蓬松柔软,是天边的火烧云。妮娜平日里在城里的小酒馆上班,每周三回家一次,总会给普罗修特带点城里的稀奇玩意儿。普罗修特最喜欢姐姐,总是缠着妮娜给他讲城里发生的趣事,或是金发的小王子流浪的童话故事。

 

“姐姐的王子也是金发。普罗修特是姐姐珍贵的小王子。”

 

但普罗修特讨厌他的金发。

“你爸你妈都不是金发,你是他们捡来的小孩。”

“野孩子普罗!”

附近的孩子总拿普罗修特的发色开玩笑。

“我要告诉我爸爸,我爸爸会狠狠地揍你们一顿!他就在那边的麦子地里干活,他会来打烂你们的嘴!”

领头的坏孩子一巴掌打掉了普罗修特手上的三明治。

“普罗修特没有爸爸~那不是你爸爸~捡来的野孩子!”

坏孩子们嘴上没停,渐渐跑远了。

愤怒与委屈在拳头里攥着,牙齿紧咬着下唇。

“等我长大,长到有爸爸那么健壮,我就不会被他们欺负了。”

他捡起被坏孩子们打翻的三明治,拍去面包上的草叶,用河水洗去火腿片上的泥巴,把他们重新夹到一起。

风从北方吹过来,又吹过那片丰收的麦田,父亲开着哧哧冒烟的柴油车,一手夹着烟,一手握住方向盘,远远地向普罗修特招手。


 

(2)

 

夜里,小房子里传来三个人有规律的的呼吸声。

普罗修特拿着妈妈平时裁剪布匹用的长剪刀,一个人偷偷溜到帕尔马河边。

月亮躲进云层里,河水里的自己被人扯着头发抓起来,剪刀掉进河水里,打碎了河里的倒影。

“可让我好找啊,小子。”

他挣扎着,视线对上三张了无生气的面孔,亲人的头颅就这样突兀地出现在这个男人的手中。男人将头颅丢进河里,“下一个就是你,你们马上就能团聚了。”

“爸爸妈妈!姐姐!”

后腰传来剧痛,热流在皮肤上奔跑。男人有力地手把普罗修特按进河水里,带着血腥味的河水灌满他的口腔。

“呜呜……”

他挣扎着,可13岁的孩子又能有多大的力气呢。

普罗修特失去了意识。

“去捡他们的头吧。”男人对着跪倒在河边的普罗修特踢了一脚,小小的身子被河水淹没。


 

(3)

 

“普罗修特,起来跑步。”里苏特推开门,房间里少年正在做俯卧撑。

“早就起来了”金发的少年站起来,用毛巾擦擦脸上的汗,“早餐吃什么?”

 

“我什么时候能长得像你一样高,里苏特”

“……多喝牛奶。还有,别那么没大没小,你小时候对我可是恭恭敬敬的。”

“小孩子才喝牛奶,我要和你喝一样的,浓缩咖啡给我也倒一杯。”

“你也不过17岁而已”,话音刚落,里苏特突然感觉房间里的温度好像有点高。

“把替身收起来,我就给你倒。”

 

 

 

里苏特是在帕尔马河下游的浅滩捡到这孩子的。他刚刚处刑完组织里的叛徒,拿了工钱,正在盘算着晚上吃点什么。

小小的遗体面朝下,破损的衣角被流淌的河水晃动着。里苏特看着他,想起来那个被车撞死的表弟,不由得为年轻生命的逝去而默默叹息。

肩膀上的金属制品却吵嚷着告诉他,这孩子还有心跳。

 

普罗修特醒来的时候,发现自己躺在一张陌生的床上,身上穿着一件过于宽大的旧t恤。不远处的沙发上坐着一个男人。银色的头发,黑色的巩膜,瞳色是血一般的红色。

“死神……”

“你醒了。”男人走过来,“我不是死神,不过,你说的也对。”

 

“能坐起来吗,喝点粥吧”

 


普罗修特总是做着同一个梦。

他在红色的血水里翻滚,随着蓝鲸的尖叫吸入深海。海底路灯很亮,是圆圆的红色气球,普罗修特靠近气球,气球无声地裂开,露出里面三颗红发的人头,眼球在嘴巴里打转,眼球说话了:

“普罗修特,爸爸妈妈很想你”

“普罗修特……你是姐姐的小小王子”

 

“普罗修特!”


“普罗修特!醒醒!还在做那个噩梦吗?”

“我好怕,里苏特,一切是我的错,我不应该半夜一个人跑出来。”

“安心睡吧,我会陪在你身边。”

“如果我没有一个人偷偷跑出来,爸爸妈妈,姐姐,就不会死,都怪我……”

“那不是你的错,睡吧。”

“恩”几乎是从牙齿缝里挤出来的声音。

月光照进来,小小的脸上挂着泪痕。


 

(4)

 

“您这是要带我去哪?”

“去我工作的地方。”

一路上普罗修特不知道自己被路人撞倒了几次,路人似乎都无视了这个小小不点。他看着高大的里苏特,想着:

“一定是我太矮了。”

 

“到了”里苏特在一间破烂的小屋前停下,推开门。

与此同时,房子里传来一个男人的惨叫。

 

等普罗修特反应过来时,血腥味已经充满了他的鼻腔。眼前是一具男人的尸体——四肢已经被刀片盖满,嘴里还源源不断地有刀片滑落。

“我想我必须告诉你,我是个杀手。”

“里苏特,虽然你把他隐身了,把孩子带到这种地方来好像不太好。”一个矮小的男人从门外走进来,男人穿了一身黑,胸前挂着一个金色的十字架。“这孩子几岁?看起来才12的样子。”

“您猜得差不多,13岁。普罗修特,这位是贝利可罗神父。”里苏特向男人鞠了一躬,又蹲下来,双手按在普罗修特瘦弱的肩膀上。“听好了,普罗修特。”

“一个杀手不可能收留一个孩子一辈子,所以我给你两条路:直面你的过去,拿起刀过上杀人的日子。将杀人作为日常生活中的一部份,驯服你心里的恐惧。”

“或者,把恐惧埋在心里,跟着神父到教会去,做个普通的孩子。上帝会怜悯你。或许圣经会抚平你的伤痛,让你夜里惊醒的次数少一些。”

 

普罗修特紧咬着下唇,一言不发。

“好的,我明白了……”他拍拍普罗修特的头。

 

 “我杀了你!”

刚刚的男人没死透,手里攥着满是血的刀片,向里苏特冲过来。那刀片离里苏特的脖子只有几公分的距离,

 

呲……

 

里苏特帽子上的铁球沾上了血渍,男人的左眼被一把小刀贯穿。

“请……请让我跟您走。”普罗修特喘着粗气,他的手还紧紧握着那把穿进男人眼眶的小刀。汗液混着男人的血液,流过他慌张起伏的胸膛。

“很好,普罗修特。”

“上帝保佑你。”神父摘下胸前的十字架,在普罗修特手心划出一道血痕。普罗修特只感觉自己浑身发热,呼吸困难。

“那我也送你一份入队礼物。”这是失去意识前,他听到的最后一句话。

 他感觉伤口处有东西在蠕动,手心的灼热渐渐消退,取而代之的是金属制品的冰冷触感。

 

普罗修特得到两把新刀,一把的材料是他自己的血,另一把是他的灵魂。

 

“欢迎加入热情,你通过了试炼,恭喜你,普罗修特。”

普罗修特睁开眼,发现自己身边多了一个长满眼睛,只有上半身的怪物。

“这是什么?”普罗修特大叫,怪物看上去也被吓了一跳。

“这是你的能力,作为组织暗杀者的能力,我们称之为‘替身’,那么,试着攻击我”

“怎么攻击?”普罗修特一头雾水,但是当他心里想着“攻击”这个词时,房间内的温度突然升高,里苏特的脸上爬满了皱纹。

“怎么回事,里苏特,你怎么了?”普罗修特有些慌张。

“好了,停下。是能让人老化的能力吗。”里苏特点点头

里苏特的脸上的皱纹消失了。

 

“现在,我要给你第二份入队礼物。”

里苏特晃晃手里的文件夹,“是个好消息,你想听吗?”

 “是什么?”

“是你的亲生父亲。”


 

(5)

 

费尔南多,这家伙值得称道的只有那几个臭钱和这一副好皮囊。

30岁之前他靠的是“年轻俊朗的费尔南多伯爵”这个名头,在罗马的赌场与花街柳巷流连。

“我想和你一同观赏台伯河上的日出。”

姑娘们的手指穿过他的金发,理智溺毙在他靛蓝色的眼眸里。

 

在这之中,有一个蠢女人,妄想着给这个风流男人生下孩子,这个男人的心就会停留在她身上。或许费尔南多真的爱过她,至少他的梦里不时还会出现那火烧云一般的红发。

 

妮娜15岁遇见20岁的费尔南多。她年轻,不谙世事,天真浪漫。很快她的心就被这个浪荡公子俘获,费尔南多是她的金发王子。

“我想,我有了你的孩子,我们结婚吧。”

“太好了,我去给你买束花庆祝一下。”


妮娜没等来这束花。

她执意将这个孩子生下来,否则台伯河上就会多一具女尸。妮娜的父母拗不过她,从她口中又问不出男人的名字,一家人只得逃离了罗马,来到帕尔马定居。

为了女儿的名誉,这对夫妇对外称普罗修特是自己的孩子。妮娜为了让普罗修特留在身边,也只好为此妥协。

 

30岁的费尔南多和罐头厂老板的女儿结了婚。暴发户需要贵族的名头跻身上流社会,暴发户的女儿需要一个能在碎嘴姐妹面前拿得出手男人,费尔南多需要钱。

他确实需要钱,30岁前的放纵掏空了他的身体,意大利从不缺年轻力壮的帅小伙。只有钱,钱能弥补他的不足,让他把酒馆里漂亮的小姑娘一个一个地骗到他的床上。


“30岁之后,钱能给我带来一切!”

 

但是也有钱摆不平的东西,或许是对他前半生放纵无度的报应,这个家族的财富没有后继人。结婚数年,妻子的肚子一直没有动静,除了山珍海味堆积出的巨大脂肪外,什么都没有。


费尔南多不急,和这个丑女人生下的孩子必定是个丑陋的怪物。他偷偷派人去找妮娜,以及那个孩子的消息。

 

着急的人是他的妻子。

这个女人只是模样蠢笨了些,心里明白得很。等自己父亲死后,这个家的权力就会掌握在费尔南多手里,他完全可以随便找个理由离婚。她开始热衷于四处收集生子秘方,巫术玄学。私下里拜访各地神医。

 

今天她起的很早,因为丈夫的鼾声和梦话吵了她一晚上,当有阳光填满双层窗帘的缝隙时,她从床上爬起来。

她来到书房,打算继续查看着生子的巫术邪道。书桌上散着一个文件夹,边上是丈夫没喝完的红酒。她挪开这些好让自己有地方放书,却发现里面夹着一张金发男孩的照片,神态眉眼和丈夫有几分相似。

 

女人的直觉促使她打开那个文件夹。

 

“必须杀了他。”看完所有的资料,她发觉自己意外的冷静。把桌上的东西归位,就像不曾有人来过一样,下楼吃早饭。

 

她对丈夫的偷情行为见怪不怪,但她不能忍受这个男人在外面留下子嗣。这就像是潜伏期的梅毒,是定时炸弹,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来势汹汹,毁灭她现在拥有的一切,分走她未来孩子的财产。


 

(6)

 

普罗修特第一次用自己的替身能力杀人,是在那个男人的宅邸里。他还不会控制这头猛兽,壮烈成仁几乎暴走,普罗修特小小的身子也变成了老人的模样。

 

今晚费尔南多喝得大醉,骂骂咧咧,一身酒气地回了家。今天他的运气很糟,在赌桌上一掷千金,却千金散尽。但是作为工厂的大老板,得在这些狐朋狗友面前表现出一副满不在意的样子,只好一个劲地喝酒掩饰——当然,朋友们的酒钱也是他掏的。

 

顺手摸了一把给他更衣上床的金发女仆的屁股,“真翘”

“新来的?你这婊子的眼睛可真漂亮啊。”

“过来陪我睡一觉,伺候高兴了,想要什么都可以给你,我费尔南多有的是钱,这城堡,这工厂,迟早都是我的东西。”

女仆只是默默的为他换上真丝睡衣,像是没听到。家里的女仆都带着方巾绑成的口罩,只露出蓝色的眼睛,是风平浪静的海。

“什么时候招了个哑巴过来,在床上都叫不出声,真他妈的扫兴。”

费尔南多悻悻地钻进被窝,其实他也知道,自己现在这个岁数,酒喝多了就硬不起来。不如睡一觉养精蓄锐明日再战。

“操!”

被子里湿乎乎的,摸起来又有些粘稠。

“这没用的哑巴婊子,连床都铺不好!难道是肥婆今天又和马夫偷情,把床搞成这鬼样,他妈的,现在还没回来,又肥又丑,谁见你都得软。”

掀开被子,里面是一颗肥硕苍老的人头,金色的天鹅绒床单染上殷红,费尔南多酒醒了大半。

 

“喂!这是什么!死哑巴!”

“……”

“这是什么?”

“您不问问我是谁吗?”女仆说话了,是清脆的少年音色。

“你……是男人!”

“您忘了我吗?父亲?”女仆笑了,摘下头上的女仆头带,解开方巾绑成的口罩。

“普罗……修特?”


普罗修特举起刀。

“等等,普罗修特——我可是你的爸爸啊,是你亲生父亲——你在这个世界上已经没有亲人了吧,现在我的妻子也死了,我可以正大光明地收你作为继子,我们一起生活,你住在这个大房子里,好不好?对不起,是爸爸对不起你,对不起——”另一只手在枕头下乱摸——找他那把忠诚的手枪。

普罗修特的手在费尔南多面前停下,剪刀的尖端在他脸上划下一道浅浅的血痕。

“好啊,那你能答应我一个请求吗?”普罗修特把手收回来,用食指拭去剪刀尖上的血迹。

“我什么都答应你,我会好好补偿你的,我的孩子,我的普罗修特”

 

“砰!”房间里传来一声枪响。


 

(7)


嗒,嗒,嗒……子弹散落一地。

普罗修特笑了。

“我认为我很会铺床的,父亲。”

“我错了,是我错了,对不起普罗修特,你放过我……”

他拿着里苏特送给他的刀,用尽全身力气刺进费尔南多的眼眶。

 

“这把刀是用你血液里的铁质做成的。操控铁质,这就是我的替身能力。”

 

普罗修特机械地重复着挥刀,直到伤口里再也冒不出血,头发上沾满了费尔南多腥臭的血和脑浆才停手。

他朝着费尔南多的尸体吐了一口口水,用床单擦去刀上的碎肉,脱下身上的女仆制服——已经被血浸湿得重了许多。

 

“去死吧。” 

小小的死神,佝偻着身体在城堡的走廊里踱着步。

 

普罗修特如愿以偿得到了一头红发。


 

(8)

 

从宅邸里出来的时候,下雨了,冰冷的雨水褪去了壮烈成仁的老化效果,洗净了他身上和头发上的血污。

小小的身体在月光下微微颤抖着,湿漉漉的头发贴在他精致又冷漠的脸上。

“结束了,我们走吧。”里苏特撑着一把黑色的伞。

普罗修特不说话,只是紧咬着下嘴唇,血珠从齿缝里渗出来。

里苏特脱下长风衣,披在他身上。

 

“走吧”

 

 

 

“工厂咋换老板了?”

“嘘!小声点,听说老板一家都死了。”

“真的?太好了,我还欠费尔南多那家伙两万里拉,这下不用还了。”

“你这贱种,早知道我也去借点。”

“工资照样发吗?”

“你们别瞎起哄了,我听说啊,死得可离奇了——一家上下,不论老少,包括拴在门口的那条狗,都变木乃伊嘞!”

“怕不是被人下了诅咒”

“别说了,真晦气。”

 

 

Fin

 

 

 

 

感谢您看到这里,希望您能喜欢,也希望得到您的建议!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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